雙盲測試?
這兩三個月來,我參與了許多網上的討論,以及不同媒體的採訪,探討中醫治療新冠肺炎的效果。最常遇到的質疑是,中醫治療有沒有「雙盲測試」?沒有「雙盲測試」,怎麼證明中醫治療有效?
什麼是「雙盲測試」?簡單的說,把一群病人隨機分為兩組,一組為試驗組,給予想要測試的藥物,另一組為對照組,給予安慰劑。病人及醫療人員都不知道哪個病人是試驗組,哪個病人是對照組,直到測試結束,所有的資料都收集齊全,等數據分析結果出來以後,大家才會知道哪個病人在哪一組。這樣「雙盲測試」的目的,是避免接受測試的病人因為主觀意識影響自我對藥物的反應,也避免進行試驗的醫療人員的主觀意識影響資料收集的客觀性及與病人的互動,進而提高測試的準確性。
聽起來很有道理。然而,在死亡率極高的重大瘟疫快速爆發時,會提問「雙盲測試」的人,絕大多數大概沒有親自參與搶救急症重症的經驗,完全不了解一線醫療人員面對這樣可怕的傳染病時,人命關天是多麼的危急。這些人無法以直接面對瘟疫的醫療團隊角度來看問題,充其量也只是名「研究型」的醫生,躲在電腦螢幕後面肆意評論。
當重大瘟疫快速爆發時,危急的病人被送進了醫院,一線醫療人員的責任是趕緊搶救病人,負責做決定的主治醫生或醫療團隊領導人,憑著自己的知識和經驗,急忙開始治療,不斷觀察病人的病情發展,如果病人病情不得好轉,再依照病人的實質反應來改變治療方式,設法阻擋病情惡化。每一個醫療團隊用他們認為最可能有效果的幾種方法來治療病人,然後各個治療團隊不斷地比較大家的治療結果,有實際參與搶救的醫生們,彼此告知對方,我用什麼方式治療、效果如何、有哪些嚴重問題,你用什麼方式治療、效果如何、有哪些嚴重問題。重點完全擺在趕緊找到一個比較好的治療方法,能多搶救一個病人算一個。「雙盲測試」?這不是慢性病研究,病人可能在兩三天之內快速惡化,甚至死亡。人命關天的時候,你怎麼做「雙盲測試」?難道要一部分的病人不接受任何真正的治療,只給他們安慰劑,眼睜睜的看他們等死?這個時候能做的事,只是分析之前已經接受各種不同方法治療的病例,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蛛絲馬跡,嘗試改變之後的治療方法,再看看有什麼不同的反應。這不是「雙盲測試」,不但不能只給某些病人安慰劑,很多的變因無法控制,同一位病人的治療方法往往也不斷的改變,幾種治療方法混雜使用。在沒有客觀可靠的數據比對下,有的只是醫生們的觀察及感覺。譬如,武漢市在疫情非常危急時,大幅使用了抗瘧疾的舊藥「氯喹」(Chloroquine)、「羥氯喹」(Hydroxychloroquine)來治療新冠肺炎重症病人,臨床效果到底如何?其實並沒有什麼嚴謹的數據,而是對武漢參與一線治療醫生的詢問調查,被詢問的醫生中,百分之三十多的醫生「覺得」那些藥物「好像有些作用」!科學嗎?不科學,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很多事情也只能事後諸葛的推測,好比為重症病人上呼吸器一事,中國領頭抗疫的鍾南山院士,以他處理SARS非典肺炎的經驗,大力推動使用呼吸器治療。然而,現在越來越多中國及其它國家的醫生表示,使用呼吸器把病人肺部的濃稠積液往裡推,反而可能導致重症病人死亡。這難道是鍾南山院士的過錯嗎?不是的,人命關天的時候,憑著他的知識及經驗,他認為使用呼吸器能救人,不可能先來個「雙盲測試」,一半重症病人使用呼吸器,另一半重症病人不使用呼吸器,看看有什麼差別,更何況呼吸器哪來的「安慰劑替代品」?
那麼怎麼知道中醫治療有效?我、我指導的醫療團隊、以及其他許多直接使用中醫來治療新冠肺炎病人的醫生們,治療效果快速卓越,和沒有使用中醫治療的醫療機關報導出來的效果相比,我們認定中醫治療效果更加卓越。當然,大家會說我們是有偏見的,我們對中西醫治療效果的評估不夠客觀。沒錯,所以我們應該看看其他直接參與治療的醫生及醫護人員的觀察和經驗。中國大陸疫情越來越嚴重時,中國政府開始大幅使用中醫藥對抗疫情,一開始受到了很大的阻力,不但很多西醫及醫護人員強烈反對,很多病人也拒絕服用中藥。然而,隨著事情發展,許多的西醫、醫護人員、原本拒絕服用中藥的病人看到了一些病人服用中藥後病情改進,心態開始轉變,越來越多的西醫、醫護人員、病人願意嘗試中醫藥治療,也越來越多的病人康復。很多西醫從他們親身觀察知道,這樣的病情改善,不是西藥的作用,也和之前沒有服用中藥的病人大不相同,雖然沒有嚴謹的「雙盲測試」,他們開始選擇接受中醫、推廣中醫,因為他們從實際病例上看得出來中醫有效。譬如,西醫網群「三甲傳真」,是中國最多西醫參與及支持的網群之一,從本來對中醫的置之不理,到後來的大力推廣中醫,也越來越多參與一線治療的西醫在「三甲傳真」上發表他們對中醫治療的見證與讚嘆。另外,依據中國國務院對外的正式公告,國家中醫藥管理局推動的「清肺排毒湯」,在10個省市66家醫院做臨床治療觀察,1262名病患中,皆未發生病情惡化的現象,目前已經有1253例治愈出院,即99.28%。即使這樣的「通方」不是真正中醫的「辨證論治」,在目前疫情危急時,各種中西醫治療方法都沒有嚴謹「雙盲測試」的情況下,這樣的數據分析顯示,中藥通方的療效已經遠遠好過抗伊波拉的試驗藥「瑞德西韋」(Remdesivir),抗瘧疾的「氯喹」(Chloroquine)、「羥氯喹」(Hydroxychloroquine),及其它各種正在嘗試的西醫治療方法。
「治好病的醫生說話」,我們把這個標準放寬一些:「親自參與新冠肺炎重症治療的醫生說話」。如果你正忙著用各種可能的方法搶救危急病人,焦頭爛額的時候,還有閒情雅致評論其它治療方法的「雙盲測試」,那我們再來討論在新冠肺炎治療上,應該如何進行「雙盲測試」來證明中醫的臨床療效。
看到中醫效果後,中醫黑開始說90%的人會自癒,和中藥沒有關係,中藥只是安慰劑。
不人道的講,史上最大的雙盲測試已經有了,西方臨床病例可是確定沒用中藥,何況有更好的西醫醫療體系在支撐;
糾結於“雙盲測試”還算有點底線,遑論推諉、狡辯、罔顧事實和污衊了。。
李医师,怎么参加网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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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臨床都依賴病人自癒,那病人痊癒也和西醫治療無關,這次全球疫情也不會那麼嚴重了。
本来中医和西医就是不同的概念的,就好像不同的宗教一样,硬要用西医的方法来证明中医的有效是很无聊的。但是,如果为了争取更大更自主的发展空间而一定要证明的话,我是想过一个方法。
在一个综合医院里,病人来时,由西医来依据西医标准来做各种检测并做出相应的诊断。但是整个过程必须很严谨的不能透露任何信息给病人,病人也不知道自己患了什么病。所有的诊断数据都保密收存,以便以后对比。过后再给中医看诊、开药、治疗,中医也不知道病人的西医病名,应该完全用中药方法诊治。过来一段时间,病人如果痊愈,或者定期的再去给西医做检测,但是检测的西医还是不能透露任何资料给病人本身。当有足够的资料以后,就可以把治愈率和治愈时间和纯西医的治疗做对比,看看中医药是不是有效。
对我来说,这个就是“双盲”,病人和中医师都不知道病人患了什么病。也不用和安慰剂对比疗效,直接和西医的常规疗效做对比。
目前也只有中国可能实行,但是中国院派的中医很多都是看西医检测开药的(而且可能还开西医的多),没有西医检测报告,可能都无从下手。可惜了。
通許縣人民醫院在這次新冠肺炎治療上即為中醫治療西醫檢測,是可以做中醫雙盲測試的科研,但是需要更多的資源及政府支持。
看到河南某医院挂牌倪海厦医疗合作基地,是倪师的弟子吗,还是被人滥用了。
https://andylee.pro/wp/?p=5117
看看是不是这间医院。
河南開封通許縣人民醫院成立「倪海廈中醫教學培訓基地」,確實和我及倪老師另一位學生楊貞醫生有關,在這次新冠疫情裡表現卓越,受到大幅報導,至於他們能不能長期秉持初衷,好好認真推展經方中醫,那得長時間的觀察與考驗。
其實也不用在意中醫黑的說詞,末法時期本來就是會是非黑白逐漸顛倒,等到滅法時期環境更惡劣,人心更可怕,所以現在也只能努力繼往聖之絕學,為萬世開太平就要看機緣了
不用那麼悲觀,很多的跡象都表明中西文化主導地位在轉換,而現在剛好處在一個非常微妙的點上,這次疫情是這個點上的一個標誌事件。未來的幾十年將會很有趣。
大家都知道中醫是個好東西,以後也一定會光芒閃耀。只是部分人看得太超前會脫離這個時代,不被理解,搞不好只能活在後世的教科書上。。
如果你帶一只智能手機穿越回到200年前的歐美,大概率你會被當做巫師燒死。
不是手機不科學,而是當時的人類的所謂科學無法理解手機。
現在,我們用老祖宗幾千年前的方法成功化解了21世紀,讓全世界恐慌的最新病毒危機。這事實對某些人說來,就像是幾百年前的人,看到了現代智能手機後一樣。智者會說我要虛心學習,愚者只是把你當巫師燒死。
問題就是這個時代,愚昧者居多。因為疫情,這個世界汙染少了很多,不知道各國的領導者,是否看到這個現象,是否曾反思資本主義是不是正確的發展方向?中華文化發展到後期,趨向天人合一,重精神而輕物質。現代潮流整個重視開發生產消費娛樂,已經到了難以回頭的地步,各位想想看,這世界有辦法回歸簡樸與生機嗎?這個話題其實脫離中醫有點遠,但箇中因果卻也息息相關
世界各地每天因爲新冠肺炎死亡的人數近萬,明明中醫可以治療,可以大幅減少死亡人數,卻因爲各種偏見與傲慢而不使用中醫,可憐了那些病人及家屬,實在令人心痛。
很多合理又明智的声音传出不来,实在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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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中医科学院院长黄璐琦 问答抗疫
《中国科学报》:我们都知道中医是因人施治的,给大规模人群用一样的方子可行吗?
黄璐琦:《素问》曰:“五疫之至,皆相染易,无问大小,病状相似”。对普遍的症状和证候相似性,是可以研制出核心方的。我们拿出化湿败毒方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只有核心方才能做严格的随机对照实验,在临床试验中,对人群的干预因素比较单一,对照才有可比性,结论更能令人信服。
《中国科学报》:要验证中医药对治疗新冠肺炎是否有效,在临床循证评价中,到底需要何种等级的证据?有观点指出,药物都必须通过随机对照双盲试验才能被认为真正有效。
黄璐琦:你可以看到,在我们分享的这些临床研究案例中,有随机对照开放性试验、非随机对照试验,以及回顾性的队列研究,其中,样本量有多有少。这些不同类型的临床试验得出的证据等级是不一样的,但是,这些临床证据是可靠真实的。
很多人认为药物都必须通过随机对照双盲试验才能被认为有效,这是不准确的。以随机、对照、双盲为特征的大规模临床试验的确是检验创新治疗方法安全有效性的金标准,如果不用盲法,但对照设计良好,是能够获得高级别临床证据的。
事实上,在一些特殊情况下,比如这次疫情中,是很难进行盲法试验的。而且,临床试验还是要遵循真实世界。
《中国科学报》:入选国家推荐的“三药三方”中,清肺排毒汤、化湿败毒方、宣肺败毒方,可以被称为治疗新冠肺炎的“特效药”吗?
黄璐琦:我也在纠结“特效药”到底应该是个什么概念?特效,究竟是从效果上来说,还是看它是否只针对某个疾病的治疗。
我认为,如果中药具备了高级别的临床证据,又是因这次新冠肺炎研制的,可以称之为“特效药”。
《中国科学报》:在药物治疗方面,“人民的希望”瑞德西韦的一举一动都受到极大的关注。相反,在国内“有疗效、有证据”的中药却没有很高的热度。
黄璐琦:这是一个话语权的问题。
比如,前期瑞德西韦在同情用药条件下使用,试验并非对照进行,样本也非常小,可大家还是相信它可能有效。2月底,世卫组织到中国考察时就指出,瑞德西韦是唯一可能有效的药物。遗憾的是,他们“看不见”其他拥有不错证据的临床药物试验。
我们的临床效果没有得到应有的关注,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们没有在国外顶级期刊上发表文章。但我可以回答你的是,我们一直在给《新英格兰医学杂志》等杂志投稿,最后却以“各种理由”被拒绝。
客观上可能是因为西方国家的科研人员不使用中医药。但从另一角度看,也涉及复杂的政治经济原因。这就变成一个文化自信问题。像青蒿素,最早报道的就是《科学通报》,这是我们自己的杂志。
而之所以我们还想要到国际顶级期刊上发表文章,原因是希望中医药能够走出去。病毒无国界,尽快让全世界来分享我们的经验,是一件有意义的事。
《中国科学报》:您曾经说过,在武汉,重症患者80%以上主动选择中西医治疗,轻症患者90%以上希望中医干预。对此,有人理解为是病人需要心理安慰。
黄璐琦:关于中医药有没有心理安慰作用,我们在方舱医院做了一个随机对照心理咨询量表,分别对接受中药治疗和不接受中药治疗的患者进行了调查,结果发现确实存在差异。
事实上,患者在那种极度恐慌、不安的心理状态下,医生给他开一副药,是能起到作用的。
有一个细节我记得特别清楚,我们刚到病房查房时,请患者把舌苔伸出来让我们看看,病人那个眼神一下子就不一样了,因为他感觉到了温情。像舌诊这种诊疗手段,只有中医重视。当他把口罩摘下,把舌头伸出来,对一个病人来说,他首先觉得,医生没有害怕他。如果没有身处其中,也许很难理解。
我一直相信,中医是温情和技术同行的。既能带来安慰,又可以有疗效,这两者并不互相妨碍。
《中国科学报》:您怎么看待疫情中一如既往对中医持怀疑态度的观点?
黄璐琦:事实上,怀疑中医的常常是懂医的人。这里存在一个根本问题,那就是我们认识事物的角度完全不同,按照他的知识结构、知识背景,他觉得中医药是不可理喻的。而对普通老百姓而言,只要实实在在管用就好。中医能治好我,我就是活生生的证据。
还是要回到话语权问题,坚持中西医并重还有很多机制和政策方面要突破。但我一直希望践行这样的理念,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都要一学、二用、三质疑。就算知识体系不同,我也要先学习你,而不是上来就排斥;然后,我要试着运用你;第三,理解了,实践了,才有质疑、才能创新。
是的,謝謝你的分析。
得道者昌,失道者亡。真理必将昭然,而这只是时间问题。
雙盲測試太深奧,不懂。
但大家目睹了另一個雙“MANG”測試。
西醫忙著抽血檢驗,等待報告,插管急救……其結果, 觸目驚心。
中醫忙著辨證論治,八綱指導, 對症下藥……其效果,有目共睹。
請教李博士,有些疫苗會傷害到生育能力,例如HPV可能使女生不孕,瑞西德韦可能使男生不育。請問這種因西藥引起的不育症,我們中醫能夠幫忙嗎?謝謝。
詳細情況,我沒有研究。但是,有些破壞是無法逆轉的,就像手被切掉了,是無法長回來的。
有些疫苗 “會” 傷害到生育能力? 這如何證明?